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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说的这个有可能。因为我买马车的时候有人塞了我一封信里面是断亲书,我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除族。”厉以珩说的轻巧,毫不在意。在分家那天心里那股不舒服突然就没有了,估计是这原身释然了吧。
“我怎么不知道,你瞒的够久的啊!”宁舒怡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难过,以珩都不第一时间告诉自己这事。
“别生气,是我不好, 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当时看你和师父相认,重新拜师心情好,我就没有说。不过我只告诉了你,只是时间晚了些。”厉以珩有些讪讪的。
“本小姐,不是,应该是本夫人心情好,原谅你一回。”
“秀才夫人就是大气。不与计较。”厉以珩说完,根本不给宁舒怡任何说话的机会,他猛地低下头,如饿虎扑食一般,狠狠地吻住了宁舒怡的双唇。
这一吻,带着厉以珩压抑已久的欲望和热情,他要把成亲以来因为中毒而无法圆房的遗憾和不甘,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
宁舒怡完全没有料到厉以珩会突然如此热烈地吻她,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厉以珩的嘴唇紧紧地贴着她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宁舒怡渐渐回过神来,心跳如鼓,脸颊也变得滚烫。她的双手原本僵硬地垂在两侧,此刻也慢慢抬起来,轻轻搭在厉以珩的肩膀上。
船外,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而船内,两人的吻愈发缠绵。许久,厉以珩才缓缓松开宁舒怡,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娘子,我真的想现在就圆房。”宁舒怡红着脸头埋在他锁骨上不言语,她也想啊!可这在船里她没有那么……
厉以珩也只是说说,他怎么能委屈自己心尖尖的人儿呢?几个月都过来了还在乎这十天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