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问对人了,那高士傧是天津人,说起来与我还是同乡呢,只不过不可能摸到人家的门槛,说这个也没用,这位爷确实是十分遮奢。当然了,这也是因为他有一个好舅舅——您猜他舅舅是谁?”
韩立正一本正经的说道:“莫非是玉皇大帝?”
成功的把南侠逗笑了。
说书人也笑了,“您可真会开玩笑”,起身给韩立正倒了一杯茶,接着说道:
“不过嘛,要单论在吉省的话,高士傧的舅舅与玉皇大帝也差不了多少——正是吉省督军孟恩远!”
韩立正与南侠飞快的对视了一眼,感觉这事情牵扯得确实有点大。
“现而今高士傧正担任吉省督军公署参谋长兼吉林第二混成旅旅长,而且据说马上要出任吉林暂编第一师师长,常年驻扎在船厂。真可谓是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这辈子总算没白活……”
这个说书人比比划划,把高士傧详细介绍了一遍。
最后还来了一句:“我要是有孟恩远那样的好舅舅,保不齐也能当个旅长啥的!”
“行了,下辈子会有的!”韩立正拍了拍说书人的肩膀,然后领着南侠走出了茶社。
两人都感觉有必要与张宗昌沟通一下,看看他们那边是什么意思。大概率高士傧是冲着冯大总统去的,而高士傧的背后可能又站着孟恩远。
这就是大人打架,小孩遭殃。
至于其中的关节,两人肯定是想不明白,而且也不需要想。
如果冯大总统能管得了,那么自然最好,没必要非得越俎代庖。
但是,如果冯大总统管不了,那咱这边肯定不能眼看着冯小小受屈儿。
冯大总统不敢管的事我管,冯大总统不敢杀的人我杀——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这就是我韩二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