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上一秒还在腹诽:还能有钱过你?

下一秒愣住,他一银行客户经理,哪来的钱买跑车?

横财啊……

两人苦战最后也没吃完,殷淮后半场吃的心不在焉。

人在客房住下了,且等他先把眼前麻烦解决,再来收拾这些杂碎。

梅一诺说撤资自然是玩笑,只等家里的灯都灭了,殷政鹤还是没回来。

小主,

又一小时后,开门声响,殷政鹤灯都没开,轻手轻脚进门换鞋。

“回来了?”

黑暗中突然响起梅一诺的声音。

殷政鹤一僵,而后干巴巴开口,“怎么还没睡?”

“我觉得如果今晚我们不聊聊,您可能会睡的不安心。”

梅一诺没准备去揣摩殷政鹤的心思,如果连这个人都需要去猜,那她该连夜走人。

她开了灯,两人在沙发坐下。

“G安的人跟我有一段时间了,挺莫名其妙的,被我抓到后,最近倒是没见他们的人,没想到去找您了。”

殷政鹤对于梅一诺知道他今天的行程没有表现出半点儿惊讶,他只是没想到梅一诺会主动摊牌。

今晚他犯错了。

跟组织认错是明天的事,这会儿他的注意力都在梅一诺脸上。

恕殷政鹤眼拙,他完全看不出梅一诺这张脸有何不对。

“您,在看什么?”

“你易容了?”殷政鹤听到自己冲动出口。

梅一诺顿了顿,随即笑了,所以破绽在这儿?

她在G安那人身上嗅到了气味儿,人也揪出了她?

可是不对啊,之前梅一诺确信她没有跟那人接触过,那么在她揪出那人前,他们是如何发现她的?

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要看看吗?”梅一诺问。

这就承认了?殷政鹤说不清这一刻是什么感受。

他的沉默被梅一诺理解为默认。

“稍等,我去洗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