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得特有型,黑色大衣衬得整个人,挺拔修长。
是个无可辩驳的帅老头!
这以后要是老了去广场上,还得把那些小老太迷得晕头转向?
让她能如此毫无顾忌的想七想八,是梅一诺之前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
梅庆年跟在帅老头跟前,完全没有相形见绌的局促不安,他身上冲锋衣款的棉衣,是梅一诺给他准备的,许是气养人,这个曾被生活压弯脊梁的男人,如今连皱纹都舒展得坦荡从容,每道沟壑都镌刻着岁月沉淀的安宁。
单论气色,竟是比殷政鹤还好。
殷政鹤听了一路梅一诺的事儿,当他抬眸,刚好与屋内的梅一诺视线相对,那双沉淀着岁月的眼忽然弯成月牙。
梅一诺望着两个并肩而行的男人,心眼酸胀的厉害。
这是她的亲人,家人!
客厅门再次打开,梅庆年引着殷政鹤走了进来。
殷政鹤没急着褪去外套围巾,而是先来到梅一诺身前。
他蹲下身,目光掠过梅一诺盖着毯子的腿,又看看姑娘露出真容的脸上,一道道细碎的伤痕,那双古井无波的眼里骤然盛满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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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手指探进大衣内侧口袋,摸出一颗糖,剥开,递到梅一诺面前。
“吃颗糖,别哭了。”殷政鹤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爸爸答应你,以后都说话算数。”
梅一诺含着糖,想辩驳,她哪里哭了,她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可,脸上真有液体滑落。
她抬手擦过,指尖染了湿意。
还真哭了?
梅一诺咧着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