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他有合作,等他家里的事儿落定,我准备撤股。”
这件事她不是临时起意,‘梅一诺’这个身份,名下不适合有庞大的资本,容易招祸。
何兴就是个例子,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别说什么男女平等,在很多时候,很多场合,根本平等不了。
梅一诺能欺商,但在Z权面前,完全不够看。
与其太招眼,给自己和殷家人招祸,那明面上的生意该收缩就得收缩。
小主,
商家这边进项最多,且牵涉面颇广,‘梅一诺’抽身,HS资本进场,钱还是在她的口袋。
电话那头,殷政鹤没料到姑娘是这个态度,看来是自己会错意了,若她真对那个年轻人有意,只会想将两人的利益进行深度捆绑。
他轻轻叹了口气,“我该先问问你的,不过牵扯不深,现在抽身也来得及。”
梅一诺真觉得,没有比跟殷政鹤沟通更愉快的事了,“发生的事儿就不用纠结了,您像之前那样就挺好,”
“好。”
殷政鹤没奈何的应声,现在他苦恼的新问题出现了。
连商曜那样的,姑娘都没想法,是太小还没开窍,还是真像她说的……
大晚上的,殷政鹤不敢想了。
当个单亲妈妈,哪怕有他全力护着,也不是个轻松事。
但愿她只是随口说说。
梅一诺完全Get不到老父亲的担忧,两人又聊了几句,互道晚安挂断电话。
这一晚,梅一诺没有熬夜,明天该去学校了,不然时间不够。
一如预期,她坐着轮椅出现在教室,那张脸一露面,就引发了轰动。
新的身份证,外加一句整容,证实了她的身份。
梅一诺在学校狠狠火了一把,哪怕她表明自己是整容脸,这段时间也陆陆续续出现了不少表白者。
这天,好几个爱慕者像往常一样不远不近的跟在梅一诺身后。
结果跟到停车场,就看到令他们心碎的一幕。
梅一诺接下了一男人手里那一大捧土掉渣的‘红玫瑰’,等众人从心碎中反应过来,想看看那瘪犊子是谁时,两人已扬长而去。
新校花名花有主的消息,比瘟疫还快,瞬间传遍X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