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佑迎接,太子也露出了笑容。
二人都在尖沙咀厮混,但是平日里没有纠纷,还算是不错的邻居。
太子做的是东南亚国际贸易,阿佑就是开酒吧、夜总会,干点娱乐事业。
阿佑对于这位邻居,也是十分慎重。
洪兴十二个堂口,尖沙咀话事人,太子是最能打的一个。
这样的人被安排在了尖沙咀,也说明洪兴对于这里的重视程度。
“走吧!咱们进去聊!”
阿佑笑着将太子迎进包厢,红木桌上早已摆好冰镇的轩尼诗和雪茄。
他抬手示意心腹退下,反手锁上雕花铜门,包厢内檀香混着酒精的气息愈发浓烈。
“太子,我打听到忠信义最近和东星走得近,不过他们内部可不太平。”
阿佑捻起雪茄剪,“旺角的‘疤脸雄’被东星抢了三条粉线,正憋着一肚子火。”
合作还未开始,阿佑就念念叨叨,说起了最近尖沙咀的风云故事。
“你是说,拉疤脸雄入伙?”
太子挑眉,火苗在雪茄末端窜起猩红光晕:“忠信义那帮老狐狸可不好对付。”
他忽然瞥见阿佑身后的屏风上,新添了幅水墨《虎门销烟图》,笔尖勾勒的硝烟竟与窗外霓虹重叠,“阿佑,你这茶楼装修得讲究,连字画都透着杀气。”
“讲究的是门道。”
阿佑推开窗,夜风卷着楼下小混混的叫骂声涌进来,“疤脸雄的货走海运,三天前在公海被劫,劫船的人用的是东星的船号。”
他冷笑着说道,“可那船,分明是忠信义上个月新买的。”
“这里面,肯定有事,九四不知道是忠信义黑了东星,还是联起手来,干掉其他竞争对手!”
“佑哥,我听说忠信义连浩龙挺厉害,他有个对手,叫帅哥,是不是可以把他也找来?”
太子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反问道。
“我没有意见!豪哥跟蒋先生谈好了,既然要打击这些嚣张的社团,那一定要动手!”
阿佑点点头,继续说道:“能够找来帮手,减少损失,肯定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