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瑶的手指顿了顿:“我想让他在选举前意外‘退休’——比如,心脏病发。”
“太老套了。”
张世豪坐起身,水珠从他健壮的胸肌滑落,“不如让他的宝贝儿子亲自送他一程——听说那小子好赌,欠了银河赌场三八十百万美金?”
丁瑶眼睛一亮:“豪哥的意思是……”
“让阿佑安排场‘意外’赌局。”
张世豪冷笑,“忠勇伯收到儿子的求救视频,一着急脑溢血很合理吧?”
他捏了捏丁瑶的耳垂,“记住,要用他儿子的手机发消息,IP地址就设在澳门!那里是我们的地盘。”
三天后,忠勇伯的追悼会在台北市立殡仪馆举行。
张世豪戴着墨镜站在人群最后,看着丁瑶趴在棺木上痛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豪哥!”
回到自己的车里,郭金凤头也不抬,“丁瑶看你的眼神,越来越像条毒蛇了。”
“毒蛇?”
张世豪轻笑,接过她递来的威士忌,“那我就是驯蛇人——何况,”
他望着后视镜里丁瑶逐渐缩小的身影,“她的七寸,早就攥在我手里了。”
“你在外面搞女人我不愿意多管!有本事的男人,怎么可能少了女人?”
郭金凤语重心长的说道:“但是,你可不能被女人迷惑,把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好老婆!我明白的!”
张世豪搂着郭金凤,说道:“在我心中,女人里面,只有你一个人值得我百分百信任!其他人不过是生活之中的点缀而已!”
这一句话,张世豪没有说谎。
他的女人王婉莹、丁瑶不是因为钱就是因为权势,跟他走到了一起。
这样的关系,自然不能信任。
郭金凤不一样,从小就是自己的小迷妹,前世到自己死了那天,也把自己的母亲照顾的很好,这样的女人,他还有什么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