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挂着琳琅满目但又整齐划一的兵器墙面,如今空空如也。
那兵器都去哪儿了?
都横七竖八地、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地上。
地上除了躺着这些无辜的兵器,还站着一个不知所措的杨承昭,以及一个怒火中烧的敖寸心。
寸心发出河东狮一般的吼声,“杨承昭!!!你怎么就这么笨?!!剑花学不会!!平开一字马做不到!就连让你把剑帅气地插回剑鞘,你都能插不中!!!”
承昭赔笑说道:
“娘,您别生气嘛!您说过的,您说过的,要耐心,要耐心教我的,怎么现在又是摔东西,又是吼我的。”
可寸心怒意不减,“你还敢跟我提耐心?!哪个动作我没有教你上百遍?还敢说我摔东西?我现在不仅摔东西!我还要摔你!”说话间,盛怒的寸心一个大跨步上前,猛地抓起儿子的后腰。
“娘,冷静冷静,别啊!”
可由于寸心实在是生气得不得了,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发力,猛地将儿子举过头顶。
承昭吓得直哆嗦,连声求饶,“娘啊,别摔,别摔啊!我是您亲儿子啊!”
然寸心此刻满心愤懑,哪里听得进半分,纤手狠狠一扬,便将承昭朝着地面砸去。
恰在这时,只听“砰!”一声,练功房的门突然被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