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没啥反应,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哪里会想到......是我怀上了。”
众人虚惊一场,好笑不已。
主位上的摄政王也暗自松一口气,悄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温水。
一旁的雅琴笑着替她解释:
“不怪娘娘没想往这方面想,是奴婢们疏忽,前几次林太医给娘娘调理身子。”
“用的药膳让娘娘的月事推迟了几次,所以我们也还以为与先前一样。”
“加上娘娘确实没什么异常和反应,不嗜睡,也没特别喜酸,所以也没留意。”
林太医压着发笑的嘴角凑进来解释:
“那药膳是帮娘娘补虚扶弱,滋阴驻颜用的,会适当延长月事间隔时间,于胎儿无害。”
“这两个月娘娘身体无不适,下官来请过几次脉,娘娘都忙着没让把,故而也没发现。”
“那我怀了不该是我吐吗?怎么反倒是他吐了?”
温梨有点费解,奇怪地看向小老头,不解地发问。
胥老宠溺地点她脑门,白她一眼:
“还能是啥,他这是太过在意你,替你分担了这作呕的辛苦了呗。”
林太医也乐得不行,与温梨笑道:
“王上回来后,找下官配了一些药在服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药的原因。”
“服药?服得什么药?”胥老惊讶得很。
这人除了中毒、刀剑伤,都成他孙女婿了,也没见他找他开过什么药?
身体壮如牦牛,怎么可能需要服药?
温梨也担忧地看向俊脸皱拢在一起的男人,急问:
“九郎病了?怎么没人来与我说?”
萧行严吐完,舒服了不少。
他喝完手中热茶,这才与她答道:“我没哪里不舒服,别乱担心。”
“这个下官可以作证,王上身体好着呢。”
“好着怎么还要吃药?调理身体?”
就他这每次都要折腾到大半夜的精力,还需要调理?
温梨惊悚地瞄向主位上自家男人。
林太医偷笑,考虑到主子的面子,他没敢公开透露,小声附到胥老耳边低语:
“王上服的是避子药。”
“啊?”
胥老瞳孔一震,惊诧地看他一眼,没想到他会为小丫头做到这个份上。
老人家捋捋胡须,摇头调侃:
“看来那药对男子没用。”
不然丫头怎么还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