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机,两手捂着脸叹气。 晏落盛了碗鱼腐汤推过来:“先别想了,吃点东西,后面的事慢慢来。” 我点点头,拿起小勺。 捅居延这件事,除了火眼金睛的樊警官,谁也不能说。 晏落也不能。 喝了热汤,我恢复了一点精神,对晏落说:“下午你不用陪我跑了,要是让居延的律师和高信的人看见咱俩在一起不太好。” 晏落说:“好,我不露面,但我可以接送你。” 上午的车都是我开的,我听到这话笑了:“就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还能开车啊?” 晏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开车而已,又不费什么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