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前半身都趴在石面,两只手腕被一只手擒住,背后是滚烫的胸膛,与她的背紧密的贴在一起。
湖水因为两人的动作激荡着,水花漫过了石面扑上来一阵清水,嬴畟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双手抬起没让湖水浸染,随后撤了一边褪下来的衣裳,把她的双手垫高了一些。
“认错吗。”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牙尖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两下。
他说着,拿了旁边不知是谁的绑绳,把她两只手环绕着绑在了一起,威胁着不让她再动弹。
“神山危急,我这也是毫无办法,你不能全算在我头上。”萧皖看他慢条斯理的绑着自己双手,终于忍不住,开始辩解。
“何况,一定要论起来,这伤势如何能算的上是我的错?分明是我不得已......”
她声音越说小,最后微弱的几乎听不清,随着嬴畟越来越靠近她耳边,她就越来越说不下去。
皇帝压迫感实在是足,更别提顶着她的,没法让人忽视的腰牌。她自问这一生从来没因为什么害怕过,不过嬴畟现在这副模样,还真是让她心里没底,浑身都叫嚣着要逃跑。
“不认错?”嬴畟丝毫不隐藏自己的心思,眼中明写着自己要做什么。赤裸裸的威胁着她,掰过她的下巴,双唇触碰在一起。
“欲加之罪,我不承认。”萧皖说着,还不等她说完,唇就被人啄住了,然后就是疼的痒痒。
虎牙刮着她,长长的不松开,不等她一口气喘匀,就再追上来。
良久。嬴畟松开她时候,她浑身都脱力。与内力强弱无关,萧皖只觉得这辈子没遇见过如此磨人的。
她伏在石面上喘气,背后嬴畟的胸腔也在她背后起伏着,他手臂传到她腹部,把人托起来了些,让她离石面的转角远了点。
“骗我说先去汇合,然后一言不发的跑去蝶花关。到了蝶关也不传消息。随后又跑到神山去撒欢,弄得双手满伤气息文弱,回来又要欺君,瞒着我不说。”
“临近一月我都不知你行踪安危。可知我如何难挨?有多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