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畟看着手中的长鞭,他内力一动,整个鞭身就眨眼间紧缩在一起,成了一长剑模样,而随他松下力道,鞭身又一节一节散开,又成大蛇一般在空中围绕盘旋。

“本来她应该亲自给你。不过这些天里,她疲惫,再加上与我摩擦,是没这个机会了,所以我只能代劳了。”荼姃手一抖,手中的墨色小玩意就直直的飞了出去,奔向了嬴畟。

皇帝看着飞射过来的玩意伸手一抓,寒凉的像是铁的玩意,张开手一看,是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看不出什么特殊,像个扳指,上边描金,带着一片水花纹样。

“这个是她哥哥托我赠给你的,此物于皇上您大概并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不过也算是一份心意,希望您能收下”

嬴畟看着掌心里带着寒意的戒指,只觉得此物不是寻常玩意。若是旁的铁,就算是再冷,落到他这般火热内力之人手中,根本发不出半点寒意。

可这一只戒指在他掌心之中仍然幽幽泛着冷气,连他的手掌接触的那一块皮肤都觉得有些生寒。

这东西他虽然看得出不凡,可再多的也瞧不出什么特别了。不过此物竟然是萧皖的哥哥所赠,那大概就是传言之中的那一位了。

夕流阁的阁主,鲜少露面,就连唐奕去查也难得其容貌。此人如果不是萧皖,大概根本不会与他有什么牵连。

毕竟萧皖说过。夕流阁百年规矩屹立其中,阁中之人不得违反,皇族对他们来言,与洪水猛兽毫无关联。

规矩的第一条写的,就是不许掺杂皇族事端。

不过如今,见他手中这一块像是信物的墨色戒指。嬴畟忽然不知萧皖到底与她的这一位神不能见的哥哥究竟是怎样一番关联。

若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奉决此次镇关是有所图,那么这一位冠绝天下的阁主,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

“不知在下可否告知于朕,此物究竟是何物?”嬴畟端了点皇帝架子,声音很轻,随着风一吹就被吹散了,除去面前的荼姃没人能听得见。

荼姃就算耳力非凡听着皇帝的声音也要再辨别一番,才能明白他究竟所说为何字句。听懂之后,她才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

“按着她哥的意思.....”荼姃说着,拉了点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