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架势......
荼姃忍不住的抽动了两下嘴角,她只觉得这两个人实在不能用常理来探寻。她担心的东西竟然真的是多余,眼瞧着两人如今这一副模样,皇帝好像才是担忧萧皖变心的那一个。
还什么变心啊。
只怕萧皖敢说一个有苗头的字句,皇帝就要去一边咬一边质问的制办她了。
这几天,她可没见过萧皖。
“皇上,这些事,你还是等着她醒了你二人自己核算吧。”荼姃笑了,不算冷笑可也没有多热络,像是除了勾勾唇,就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模样面对他了。
此言一出,皇帝才直起了身子,指尖拨弄着才套在手上的戒指。
随后只见皇帝在胸膛前摸索了一番,二指从中夹出了一只小玩意。皇帝手一甩,这玩意就朝着荼姃飞了过去,被她一把抓在了手中。
荼姃张开掌心,看着落在手中的物件,这才看清,是一小截木头,上边雕着细小的梅花,用朱砂点了花瓣,底下纹刻着一只雄鹰模样。她大概猜得出这一截木头是何物。
当今朝堂,西厂由皇帝身侧掌印大监霍薪为首,信物便是猎鹰。
“只将此物交由她兄长,做为见面礼罢。”皇帝坐直了身子,他扯着缰绳,身形随着马儿迈步左右摇晃着。
他说着,荼姃此时是真想不明了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了。
“萧皖与我说,奉阁主此行大概有些自己的考量,是关于夕流阁与江湖,与朝堂甚至朕的。”他成了皇帝,变回了天下人之中最熟悉的模样。威严,不苟言笑,带着与生俱来的杀意,只是谈话,就让人心生惧意。
“你且回去告诉他,朕无所谓如何,一切都有的谈,朕很愿意与他交涉。莫要为难萧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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