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汉子纷纷附和。
“是真的,我家两年前损失了很多产业”,安上斌艰难道,“别说我手里,就是府里一时也没有这么多现银。”
有脑子转的快的当即反应过来,“哦,你家就是魏国公继室的娘家,私吞魏国公大小姐生母嫁妆,后来被官府强行收回财物的那个安家!”
呸!汉子狠狠吐了一口,“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老大,怎么办?”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让他回去筹!”
“可他要是龟缩在家里不认账咋办?”
“那就让那个小厮回去,把这淫贼留下做人质!”
汉子捡起地上的玉佩,冲刚被拎进来的小厮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后日卯时凑够三千两银子送去城西外五十里的野树林,到时我们自有人去接应,若是敢动其他心思,老子就把你家少爷干的好事宣扬地全城皆知!”
小厮惊恐地点头,接下玉佩连滚带爬地跑了。
安府内,安大夫人孙氏正翻看着这个月的账簿,“怎么这个月开支这么多?”
“回大夫人,少爷旬休回来在账房支了三百两,大老爷参加同僚宴会支出二百两,另外大老爷吩咐说邱姨娘养胎辛苦,每月多支十两,这还不算每日的饭食补品等。”
孙氏看着秋桐院下方的四十五两冷笑,“怀个孩子而已,跟拿了尚方宝剑似的,谁家妾室一个月能用的这么些银子。”
管家低着头不吭声。
“下个月开始,邱姨娘份例减半,就说是我说的”,孙氏站起身,“若是邱姨娘敢闹,直接让她来找我!”
管事记下。
待管事退下后,孙嬷嬷劝道,“夫人,邱姨娘的份例是老爷添的,您何必置这个气。”
“难道是我想置气?”孙氏负气起身,“咱们府里如今是何光景?上个月府中下人的秋衣迟迟裁不出来,账房没钱,最后还是我用嫁妆银子贴补,到现在没从公中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