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胡娇丽生了个儿子,郑二狗对她稍微好了一点,有时也给她一点零花钱。
可郑母却不管那么多,仍是对胡娇丽横挑眉毛竖挑眼。
她看着胡娇丽就不是一个过日子的人,总之,哪哪都看不顺眼。
小孙子金贵出生之后,郑母也抱着他到附近几个邻居家去玩,偶尔听到邻居们嘀嘀咕咕,说金贵长得一点也不像郑二狗和胡娇丽。
郑母听了,很是生气,再也不抱着金贵到邻居家去玩了。
难道金贵真不是她的亲孙子?
郑母自此留了心,只要胡娇丽外出买东西,她就暗地里悄悄跟着,看胡娇丽有没有跟外面的什么野男人偷着有来往?
但她并没有抓到胡娇丽跟外面的野男人偷着来往的把柄。
因为此事,郑母也曾经话里话外问过郑二狗。
可郑二狗却表示,金贵就是他的亲儿子。
还说,金贵才几个月,根本看不出来长得像谁,那些长舌邻居就是羡慕他生了个儿子,才胡编乱造的。
郑母对儿子的话半信半疑。
她从此心里就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只要逮着机会,她就会阴恻恻的磋磨胡娇丽。
胡娇丽虽说是重生的,但她还是斗不过郑母。
郑二狗从县肉联厂带回来的猪下水,郑母不管胡娇丽刚出了月子,仍是让胡娇丽去清洗。
胡娇丽以喂孩子为由,想喘口气休息一会儿,郑母就会拿着扫把往她身上招呼。
郑二狗有时就在旁边看着,也懒得管那么多。
在他眼里,婆媳本来就是天敌,过日子少不了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