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这次醒来后,虽然感觉还能抗住饿意,但是吃肉块的时候一点都体现不出来。
他吃了比以前更多的烤肉和炖肉。
幸好角野有先见之明,炖了两大锅肉块的同时还在不停的烤肉。
烤肉间隙还把奶茶也炖上了。
鉴于白时现在成年了,已经不是孱弱的小幼崽,所以角野把之前他不能吃的梨也拿来了。
青色表皮的梨经过了长达两个月的雪冻后,表皮已经变成了黑色。
汁水依旧清甜,果肉却不再脆爽,而是变成了坚硬的冰块。
角野也在吃。
咔嚓咔嚓吃完了一个,白时才想起来,吃冻梨前好像是要解冻来着。
他之前都是用来熬煮糖梨汁水,因为太冰了,完全没想起来这事。
想到这,白时莫名的笑了出来,角野拨动着木炭,不解地看着他。
白时自然是不会对角野隐瞒,“这个树果吃着就像加了糖的冰块,我之前居然没想过解冻了尝尝。”
闻言,角野的脸上也出现了懊悔的表情。
他也没有想到。
不过他不是会一味沉浸在懊悔情绪里的兽,很快便去用陶罐装了水放在灶洞上方加热。
然后拿了篮子装了满满一篮,又拿了一个木盆。
白时全程不用动手,一心啃着硬硬的冰坨子。
“水不能太热,热的树果没有冰的好吃。”白时边啃边说。
虽然没解冻的冻梨只是甜甜的冰块,但是白时还是吃出了馋瘾。
角野看着他几次想让他别吃了。
才成年的兽牙齿哪受得住这么冻。
成年兽能受得住,不过是他还把白时当成了需要他照顾的幼崽。
水温不再冰凉刺骨,角野赶紧喊他,“白时,快来看看,这水是不是太热了?”
白时含着冻梨被冻得斯哈斯哈的,伸手摸了一下,“可以了。”
他记得冻梨好像是用凉水解冻来着。
不过没关系,以他现在锋利的牙齿,别说冰块,就是骨头他也能嚼吧嚼吧吞了。
角野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
心里熄灭的心思又开始死灰复燃。
心脏开始蠢蠢欲动,藏不住一点异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