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没好气地戳戳她的脸,“她!要打吗?”

“咳!她刚成婚的夫君说,'不能打,要打她先打我'。”

苏宁雪握住刘秀的手指,讪讪地笑着,盈盈杏眼闪着狡黠,像极了一只刚出生的幼狐,干点坏事暴露无遗,偏偏让人舍不得惩罚。

糟口无多……刘秀反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压在他身上的苏宁雪,发出小声惊呼。

“啵~”

唇瓣吻过她的手背,明亮的瞳映着她的脸,刘秀拥着怀着的少女,虔诚中裹挟着欲望的吻,落在她的手背。

苏宁雪呆呆的望着他,似乎被惊到了。

“她的夫君说,'如果再想着和离,后果自负'。”

最后的四字刘秀咬的极重,那刻意拖长的尾音如动物进攻前的警告,很温柔却包裹着寒意。

“咳咳咳……阿巴阿巴阿巴……”

“你说什么?'不和离,就要毒死我'?”

一口黑锅往脑门上砸,苏宁雪瞬间炸毛。

“冤枉!我还怕毒死你,有雷劈死我呢!”

“原来不是不想,是不敢?”

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苏宁雪麻了……

她起身跨坐在刘秀腰腹位置,身上还穿着昨日的婚服,经过一晚上的乱拱,衣服微微褶皱,“起床吧!我饿了。”

刘秀看出她是在转移话题,但还是也顺了她的意。

“你先梳洗,我去做饭。”

苏宁雪一边穿着鞋子,一边点餐:“我想喝粥。”

“好,我去做。”

走到门前的刘秀的脚步一顿,又折返回来,苏宁雪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眼前便浮现出他的手,欣长如白玉,手指上的茧并没有破坏美感,反倒更添一股味道。

唔~怎么又想起白居易的《琵琶行》。

轻拢~慢捻~抹复挑~

据说茧摩挲时,会有粗粝感……

苏宁雪连忙摇摇头,将《琵琶行》甩出脑海,咳咳!高考已结束,不需要继续背。

“你都没有打开盒子,怎么就不

刘秀没好气地戳戳她的脸,“她!要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