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刘喜吗?”
“像像像……”苏宁雪顺势点点头,点完察觉到不对劲,刘秀似乎因为被比做刘喜而不高兴。
“那个……我不认识刘喜呀!他很差劲吗?”
“没有。”
炸毛秀舔了舔自己蓬松的毛,理的油光发亮后,正襟危坐道:
“刘喜初封代王,后削爵为合阳候,常埋头陇亩,辛勤耕作,置办家业,其父曾夸他干活卖力,持家有方,像刘喜没有什么不好,可我兄长是以刘喜来取笑我。”
“且他曾在匈奴攻来时,弃城而逃,我是那样的人吗?”
刘秀布噜布噜的叙述一通,苏宁雪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脑海中满是:秀儿刚刚的小表情好可爱~
他抬头看了看苏宁雪的头顶上空,莫名感觉有一幅有关他的画,“你有没有在听?”
“唔?”无辜猫猫歪头杀。
刘秀:……
懂了!她根本就没有听。
他摸一把脸,反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刘秀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