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时夜出门后不久,御医就赶了过来,一听说他冲出去了,便有人引着他也跟着又走了出去。
在场的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消息,甚至有人现场就开始祷告了起来。
许久以后,御医回来向皇上禀报着:
“启禀陛下,北邕六皇子只是有些热血上涌,加上饮酒宴乐一时兴奋过度,方才在茅房解决了一番后现已无恙,老臣为其开出了调理的方子,他回去好好休息就会相安无恙了。”
众人听罢,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皇帝眼角瞟到周围人的反应,不禁笑了笑,朝那御医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了,然后又转向众人将御医诊治的结果跟众人说了,众人听后便都放心了下来,但已经没了方才的豪言壮语,宴乐时也已不再像方才那般勇敢地敞开心扉了。
魏凌尘见状,再次转向任莎莎,她则捂着嘴笑道:
“没办法,用这种方式排出去才最快,就是形象不太好。”
他听罢,跟着轻笑了起来。
看这样子,这宴会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于是魏凌尘跟手底下人简单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带着任莎莎悄悄离开了宴会现场往家赶去。
跟往时一样,在佯装着走进家门后,两人又趁着四下无人悄悄翻墙飞了出去。
魏凌尘带着任莎莎要去的是西郊外。
这地点是顾时夜自己定的。
还以为顾时夜不会武,加上身体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排泄,正是身体亏空时,大半夜要避开众人耳目,翻出城墙去西郊外不太可能,过来赴约也只是碰碰运气试试看,没想到翻到西郊外指定的一颗大树下时,果然看到顾时夜手里提着一盏灯正坐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到来。
查探一番,在确认周围没人后,两人这才走上前去与顾时夜相会。
看到两人过来了,顾时夜笑着道:
“没想到你们真的做到了。”
魏凌尘则道:
“没想到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走到这里来赴约。”
一旁的任莎莎一脸诧异地看着两人打哑谜似的对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