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直呼其名?”张遗瞪眼,杀意直逼李松的脑袋。
李松胯胯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哭丧着脸说道:“师兄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她是你亲妹子……我要是早知道他有您这么一个真人实力哥哥的话我也不敢啊,你说这不是吗?
您是一个金丹真人,实打实的老祖,我就是一个半吊子,刚踩入这个门槛,年终考核还不知道有没有着落……我怎么敢冒犯她呢?我就……
你放过我一马吧!我是再也不敢了……”
就在这会儿的功夫,一旁的阵法长老又从阵法中,激射出一道白光,朝着空中禁锢的透明身影刷去。
一旁看戏的广陵子,还没从两个弟子的对话中脱身,强忍着笑意的他,急忙对阵法长老吩咐道:“别把他弄残了,说不得搜魂还要用!”
“是!”
话音落下,白光的半径骤然收缩。
不到片刻,钟意的胸膛便被刺了个大窟窿,嘴角溢血地单膝跪地,再也无力反抗。
两个弟子把他架过来,广陵子面无表情地用右手捏起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抬了起来:“自讨苦吃!”
钟意不敢睁开眼睛,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广陵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底气:“灵髓之事,放在平常,我倒也不介意什么,可是如今宗门罹难,损失惨重……这个节点出事,别说我饶不了你,就连你背后那位,也指不定等着你咽气!”
他放下右手,负手而立:“是你自己开口说,还是抽骨搜魂?自己选吧!”
钟意心头一惊,顿时求饶:“宗主,饶我一命,饶我一命,我愿意都说,我愿意都说……”
“我不想听!”广陵子报复性的嗤笑一声,等回头看见对方绝望的眼神时,这才轻笑说道:“去跟刑堂说吧!”
听到这话后,钟意绝望的眼神中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他目光含泪,是激动不已:“谢谢宗主,谢谢宗主……”
在他拖下去的时候,一旁的李松还在求饶,企图让张遗别把自己放心上。
但是就在张遗快被他嘴皮子说动的时候,广陵子的一句话,就像闷棍一样,把他打懵了:“李松!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