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说,只要忠勇侯能扛住契丹,保住胜利果实,配合朝廷收复民心,前途定不可限量!
毕竟,“岁赐”这玩意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花钱买平安,强敌虚己,哪有把赏赐给臣子实惠好听。
即便国朝重文轻武,可堂堂侯爵,一军节度,重兵在握,岂是区区六品通判可以蔑视的?
休说蔑视,若不是有此机遇,盛纮连攀附都是很难的!
别拿节度使不当干部。
虽说是虚衔,可在忠勇侯这里就成了实职,人家实打实的掌控着燕云地区,他才二十二岁!!!
(挂哔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当个乐儿,别较真,宋朝的节度使是荣誉性的虚衔,现在的燕云地区,相当于半藩属国性质,是大宋对付契丹的打手和门面,让人卖命,还不得给个高薪?)
盛纮也乐啊。
他哪敢蔑视,他巴不得呢!
盛纮掐指一算……
大闺女十四了,转过年就及笄,你瞧这缘分,简直妙啊~
“久慕江南”更是妙上加妙!
那还有什么说的?
搞起!
速速搞起!
“夫人,明日家中需得仔细收拾打扫一番,再给华儿选身得体的衣裳,配些首饰头面,华儿,仔细一些,别不当回事,我要去禀报老太太一声。”
盛纮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甩下一串话,让王若弗和盛华兰一脸懵逼。
“柏儿,你怎么也不劝着些,瞧你父亲,醉的都说胡话了。”
长柏红光满面:“母亲,父亲不是在说胡话,家中确实需得收拾打扫,下人们也要交待,后日有贵客来访。”
“贵客?”盛华兰若有所思,“谁?”
长柏掷地有声:“忠勇侯!”
“ 谁!”王若弗一下子支棱了,“忠勇侯?就是那个忠勇侯?确定是那个忠勇侯?”
“忠勇侯仅此一位,除了他还能是谁,今日儿子和父亲一同前去,见的便是忠勇侯。”
长柏说着又开始感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