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台找了几支毛笔,看了看,发现有的还能用,有的已经不能用了,看来还得重新给她准备合适的毛笔。
赵锦舒背了几段,他还在那研究他的毛笔,说道:“你先别管你的毛笔了,我都已经背几段了,你还没开始。”
陆瑾台拿着毛笔过来:“背到哪里了?”
赵锦舒把书放到他面前:“你帮我看看,我背错没有。”
陆瑾台:“嗯。”
赵锦舒开始背起来。
“子曰:学而......”
“夫子至于,是,是.....”
前面背的熟悉,后面还没背熟,不出意外卡住了。
陆瑾台提示:“夫子至于是邦也。”
赵锦舒看他一眼,继续背:“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
“夫子之求之也,其,其.....”
陆瑾台:“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赵锦舒忽然看向他:“那书明明是合着的,你怎么知道的?”
她刚刚就发现了不对劲,他一直在那研究他的毛笔,一直没看书。
陆瑾台顿了顿:“或许我本来就会背?”
赵锦舒猛地睁大双眼。
陆瑾台:“怎么了?”
赵锦舒呵呵一声:“我不是一个暴力的人,可这会儿,为什么那么想揍你呢?”
罚背书?人家会背。
罚抄书?还要人家教写字。
她娘真不是故意的?
陆瑾台:“......为什么?”
赵锦舒:“因为这会儿的你特别欠揍。”
陆瑾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