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也跟盛樾在某天载他回家取了户口本到民政局注册登记完成有很大关系。
他们一人有了一本红色的小册子,在民政局宣了誓,回家之前盛樾给宋秋澄戴了一枚新的戒指,比先前那款素戒要精致很多,他说里面刻了宋秋澄的名字,藏在了隐秘的位置。
既然很隐秘,宋秋澄在看了一遍没找到后就不找了,反正它一定在戒指的某个位置。
无名指上有了两枚戒指,宋秋澄问:“我要戴两个吗?”
盛樾说:“戴这个吧,之前那个可以放在家里。”
宋秋澄点点头,把之前的戒指取下来,套上了新的,说:“我想两个都戴。”
盛樾全都依着他来。
宋秋澄说不出当时是什么感觉,茫然,却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盛樾说去注册就像说是去买菜那样简单,但宋秋澄知道这和之前的婚礼是不一样的。
他还记得自己在写名字的时候犹豫了几秒,差点把最后一个字写错。
盛樾及时按住了他的手,笑着说:“澄澄,写你自己的名字。”虽然笑着却并不是真的开心,他生气宋秋澄的丁点犹豫。
所以在车里盛樾抱着吻他,接吻时还强势地把舌头伸进来纠缠,宋秋澄一点也没有反抗,而是紧紧攀着他沉迷进去。
盛樾亲完后跟他说:“你要叫我老公。”
宋秋澄舌头发麻,嘴唇也被撞破了,晕晕乎乎地叫了声:“老公。”
盛樾开心地吻起了他的发顶,说:“我也可以叫你老公,澄澄,老公。”
宋秋澄被一股未知的兴奋支配着,问盛樾:“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了吗?”
盛樾说:“对,到我死之前,你都要和我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改了一点内容,可以清除缓存以后看。
第38章
不知不觉到了五月,气温开始有了明显变化。
五月初盛樾正式回了公司,开始每天朝九晚五附带偶尔加班的生活。
歇了小一年,重新投入工作的人有了牵挂,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刚开始两天最不容易,他老想着家里那位,担心的东西都离谱,怕客厅楼梯走廊上的几张桌子凳子宋秋澄会撞上去。不厌其烦地问张姨他当天状况,比那离了六七岁孩子的父母还操心。
张姨来回就那一句话:“盛先生,你会不会想太多?”
宋秋澄连贪玩都算不上,更不爱在家里乱跑,除了每天出去放放鸭子,听了盛樾的话知道外边热,晕倒了没人能发现,他就不再往外跑,回来叼着根冰棍就在客厅看电视,乖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