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产业现在尤其是缺少科研方面的人才,即便冯国光总工程师已经在倾尽全力将大量精力放到了教育工作上,但也是需要花费时间的,等待祖国花朵盛开结出累累硕果,那作为军人的他们就必须要拖延时间,可这……他们真的有时间吗?
假如没有更新换代,工业产值就会与北方慢慢拉开差距,最终南方被彻底吞并。
当年的计划终究还是没能考虑到人性的问题啊,把转移重点放到了北方。
“报告,敌机一架,在我艇西南方向7km处投放声呐浮标,即将进入危险范围。”
“不愧是合众国的好儿子,反潜反出功德来了。”
汪孝涛不屑的自嘲了一句,随即命令道:“收起潜望镜,下潜至250m,航向不变。”
“是!下潜至250m,航向不变。”
“艇长同志,声呐侦测到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螺旋桨发出的噪音,但声呐却没有标记出他们的位置。”
担任着“伏尔加人民共靑团”号(Народный комсомольский полк волги(舷号К-122)阿库拉Ⅲ型攻击核潜艇声呐员的奥斯特罗夫斯基一脸不可思议地向站在他面前的男子汇报道。
“我需要他的距离和方位,亲爱的奥斯特罗斯基同志。”
“还有声呐上就只有我们一个点吗?”
“是的,但对方的方位我根本不到,可对方螺旋桨的声音我是实打实的听见了。”声呐员半摘下耳机,轻声朝艇长汇报道。
听完奥斯特罗斯基的汇报,那位被他称为“艇长同志”的人也是一脸狐疑起来。
按照道理来说,他们此刻的位置应该距离战场是有些许距离的,况且他们预判的那艘不明潜艇逃离的方向不应该与他们航线相遇,东瀛鬼子的潜艇更是不可能出现在他们的附近。
“米高扬,汇报当前深度。”于是乎,戴着一顶沾染血气和烟尘苏联海军大檐帽的艇长穿过各种各样的控制平台,来到负责操纵潜艇的米高扬身边,把一只大手搭在他瘦弱的肩膀上。
“312m,艇长同志。”米高扬转过脸,认真地对站在自己身后的艇长回答道。
“那怎么会?奇怪!”艇长眉头紧皱,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那装着香烟的大衣口袋。
“报告艇长同志,七舱报告,有艇员发现位于艇后的纺锤形声呐收放吊舱的舱壁位置出现有金属撞击摩擦的声音。”
“全艇进入战斗状态。”
一般来说,在300多米的水深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出现这种事情不得不防。
头顶上那种细微的螺旋桨的振动,以及那种经验老道的人才能觉察到的压迫感,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跟那艘不明国籍的潜艇航线交叉了。
甚至他们和自己的距离,近到就在自己的头顶!而我们的声呐居然没有任何反应真的是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