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了下头，看向山下的眼神更加深邃了。

张小兰又问道，“那栋大楼里，也有我们的人，对吧？”

男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虽然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已经相信你是师傅的徒弟了，可是师傅到底在哪？”张小兰盯着面前的男人，“我们之间通过很多次联系了，每次都是凭借师傅的传信方式，他的绝活只有徒弟以及他本人会，所以我没有怀疑过你。”

“但是戴先生，请问你是什么时候成为他徒弟的？”

“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

戴先生仰起头，回忆道，“很久很久以前了。”

张小兰继续问道，“他到底在哪？”

戴先生盯着远处，“他就在这个鬼门里面。”

“鬼门里面吗？”

既然在鬼门里面，为什么师父从来没有联系过她？

她已经找对方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