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山长惊讶望着他,“怎的不要钱?”
罗夫子也凑上前道,“虽然楼上那位是流云先生的弟子,但我们可不是仗着先生面子就白吃白喝呢,该多少就多少。”
是啊,若是被人知道他们带着陆启霖来酒楼蹭吃蹭喝,传出去,那真是脸都不要了。
陆丰收赶紧道,“陆启霖是我......是我侄子,我是他大伯,嫡亲的!他跟着我过呢!”
扬起笑脸,“自家产业,自家人吃,哪能要钱?”
啊?
齐山长震惊在原地。
“二位可是吃完了?还有菜没上呢,不若回楼上再吃些?”
陆丰收可不想继续与他们掰扯银钱的事。
孩子的夫子来吃饭,他若是收钱,被人知道了得被戳脊梁骨!
说着,又问,“两位夫子可有什么想吃的?我让后厨再做点?”
齐山长受不住陆丰收的热情,忙道,“不用不用,我先上楼。”
他重新往上走,罗夫子亦步亦趋跟着。
齐山长走到二楼时,直接停下来问道,“我方才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好尴尬啊,他刚才好像说了不少不该说的话。
罗夫子自知道这酒楼是陆启霖家的产业后,对山长的那一丁点子愧疚荡然无存。
听见他问,立刻直言不讳。
“您说他家选址不对。”
“您一开始揣测他们家可能是重金求的牌匾。”
“吃到一半,您说理解为何流云先生给他们家留墨宝。”
齐山长:“......”
行了,别说了。
他也觉得自己之前的样子很不值钱。
罗夫子笑眯眯上前,“不是还有两道菜准备上,您不吃了?”
“吃!”
......
吃完午膳,陆启霖与大伯聊了几句,就带着众人重新回了县城。
马车里,每个人脸上都喜滋滋的。
齐山长双手紧紧抓着手里的食盒,赞叹道,“启霖,你家人当真是热情。”
罗夫子也道,“前几日你送的点心真好吃,我原以为是你买的,没想到居然是你自己家的,今日又吃又拿的,真是不好意思了。”
三个同窗也纷纷道谢。
陆启霖大手一挥,“莫客气,等以后出了新品,咱们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