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齐永瑞冷笑道,“都要考试了,还闭不上你这张嘴?好歹也是齐山长的亲戚,却给一个小娃当跟班,也不嫌丢人。”
齐永瑞不甘示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就爱跟有才学的人玩,干卿底事?”
丁穗斜眼瞪他,“你大声谄媚影响别人,就关我的事。”
他身侧另一人也道,“齐永瑞,今儿这里可不止咱们学堂的人,还有不少外头的学子,你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真是不稳重,旁人看了,还以为我们松风学堂都是如你这般的货色。”
齐永瑞翻了个白眼,“我就说,我就说,你们管得着吗?丢人?考不上的才丢人!我看你们没一个能考上的。”
这话有些过了。
哪个考试的学子会愿意被这样诅咒?
那人当下就撸起袖子想要拍打。
“永瑞,莫要跟不相干的人计较,我们好生准备考试。”
常鸿拉着齐永瑞后退,连忙劝了一句。
陆启霖怕争吵影响齐永瑞考试,连忙劝道,“永瑞,考试要紧。”
素日,他们给齐山长面子,绝对不会跟齐永瑞这样说话的。
刘晨他们几个,完全是想借题发挥,可惜找不到他的把柄,这才将嘲讽落在齐永瑞身上。
齐永瑞闭了嘴,却朝对方扮了个鬼脸。
对方还欲再骂,却不轮到进屋内检查。
平越县考生众多,一排一排进去。
眼看着马上轮到自己,几人也有些紧张。
丰衡跟那他们说了,一会检查的时候可都是要脱光的。
正等着呢,忽然听到了一阵鸣鼓声。
陆启霖几人大吃一惊,“什么情况?”
这鸣鼓声,丰衡可没与他们说啊。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