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揭开下头的床单,“没东西啊。”
安行点头,“昨夜我掌灯看过了呢,没有。”
陆启霖又一层往下翻开,最后在床板中间找到一粒半掐在木板里的干豆子。
“......”
难怪安九背地里总吐槽,他这师父当真是个“精致老男孩”。
陆启霖将干豆子扣了出来,笑道,“师父,今晚不会硌到啦。”
哪知安行却摆摆手,“今晚不住了,一会就退了房出发,咱们去沐泉县。”
他有一个几十年的好友,就在沐泉县,得知他回乡后已来了好些信邀他去自家汤泉玩,不如趁此机会去见一面。
“我有一好友就在沐泉县,屡次写信邀我去小住,盛情难却,就不在清河县耽搁了。”
陆启霖捏了捏手里的干豆子。
看来是住不惯客栈,要投奔好友了。
早膳随便吃了点,安行让人快马加鞭一路疾驰。
奈何沐泉县有些远,天黑了还是没到目的地,一行人又在一家镇上的客店住了一晚。
且因着房间不多,安行还得与陆启霖住一间。
条件更差。
安行头一次露出苦瓜脸,惹得陆启霖暗笑不已,帮着将不太干净的被褥换下,替换了自己马车中的。
当然,也没忘记检查床板。
一通收拾后,师徒两个终于歇下。
陆启霖忍不住问道,“师父,您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