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是什么意思?就是别人都可以说的祝福语,就我与友人不能说?”
“就是明着欺负我俩呗?”
“你,你你!”那两人几乎快气炸了。
陆启霖昂首挺胸,学着他们的样子道,“我,我我,我都没说你们欺负人呢!”
他扭过头对着一众人道,“我和友人私下嘀咕,这两人悄悄听墙角就罢了,还对我俩指手画脚,大家说一说,他们是不是故意欺负我一个孩子!”
他本就生的好,这大半年养的越发细皮嫩肉,旁人瞧着只觉粉雕玉琢十分讨喜。
见他一脸委屈的模样,纷纷出言相护。
“娃儿别哭,能过县试你可厉害着呢,府试好好考,说不定就过了。”
“对对对,你年纪小,过了就是神童!”
“金有才,王大田,你们两个考了多少次都没过,也好意思说别人?脸都不要啦?”
“听墙角,非君子所为!”
在众人的讨伐声中,那两人落荒而逃。
陆启霖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喊,“两位记得,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以高翔!”
那两人脚下趔趄,几欲摔倒。
陆启霖拉着常鸿准备走出门,“常大哥,我们喝茶去。”
周遭众人却纷纷上前将他们围住。
“好一句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以高翔!”
“在下清河县张临,敢问兄台姓名?”
“兄台,吾乃东桥县李贤,不知可有时间与我们探讨学问?”
“兄台......”
这群人实在太过热情,陆启霖赶紧拱拱手,“在下陆启霖,幸会幸会,改日有缘再见。”
拉着常鸿小跑着上了外头的马车。
“小竹,快走!”
留在大堂的众学子面面相觑。
“陆启霖?这名字好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