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
连带着看题目都觉得简单起来。
第一题,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想了想大概的答题方向,陆启霖提笔开写......
等出了考场,他在马车里等了许久,等贡院的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常鸿才走出来。
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常兄,你怎么了?”
陆启霖上前,忍不住踮脚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常鸿无奈一笑,“前几日吃了大夫给的药,原以为已经好了,没想到今个儿进了考场,答题到一半就有些发热。”
又长叹一声,“作诗时候有些浑浑噩噩,不知会是什么成绩。”
第一场若是没过,可就没了参加后两场的资格。
陆启霖劝慰道,“别担心,常兄我先送你回去。”
常鸿连忙摆手,“启霖,我喊一辆驴车自己回去,你别送,省的过了病气给你。”
若是让启霖也染上病,耽误科考,可就是他的罪过了。
陆启霖拉着他就上了马车,“没事,我日日都锻炼的,没那么容易生病。”
又叮嘱道,“常兄,教你们的八段锦记得练练,长此以往强身健体呢。”
他将人送回了米铺,先让掌柜的帮忙再去找个大夫,又匆匆回了明王府寻陆启文。
“小六,此事交给我,你先去回去休息。”
陆启文带上自己的药箱,二话不说就去了米铺。
米铺掌柜请来的大夫已经开了方走人,听闻陆启文的来意,连忙将方子给他看了看。
常鸿有些不好意思,“陆兄,麻烦你了。”
陆启文轻轻一笑,伸手替他把了把脉,“是前几日受凉病根未去,这方子开的没问题......若你不介意,我替你扎几针?”
薛神医最自傲的就是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之术,教陆启文最多的也是针灸。
常鸿拱拱手,“多谢陆兄,若是病症控制不住,就是第一场过了,恐也没有余力考第二场。”
“好。”
一个时辰后,陆启文道,“明日我再来。”
“多谢陆兄。”
陆启文轻轻摇头,“莫要客气,你是小六的朋友,就是我朋友,他日你二人在外科考互帮互助便是。”
常鸿重重点头,“常鸿心中早就将启霖当做挚友,若我运道不错,能与启霖一路同行,定相互扶持,赤诚相待如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