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宗门大比，他不是输给自己，而是输给炼心法。

谁让那个功法实在是太恐怖，根本不好对付。

“昭昭！”

就在这时，霍弘凡激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此刻看到姜昭，只觉得满心满眼的愧疚。

自从知道云央做了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之后，他就逐渐意识到姜昭的好。

那个小妮子其实很乖巧，那小小的拳头会给他捶背，还会自己做东西给他解乏。

她从来没有忤逆过自己，甚至修炼也很刻苦。

相比较天赋，姜昭才是高的那个。

至于他当时说云央的天赋高，就是为了把他留下来，再继承姜宗主给姜昭留下来的一切。

那些都是好东西，他身为宗主，自然想着给自己的女儿用。

谁知道，他们那么多人的在乎，都没有焐热她的心。

她还是在为她小时候被骂‘野种’的经历耿耿于怀。

他也是无可奈何，那次出去就是一场孽缘。

本不该让她把云央生下的。

可是她骗了自己。

他恨她，让他无端背负一场孽缘，所以承诺把云央带走的时候，他没有留那女人的活口。

后来带着她在身边的久了，发现她的脸越来越像她，他才开始逐渐对她好。

姜昭几乎是瞬间就挪了步子，更加贴近京墨。

京墨知晓霍弘凡做的那些事，神情中难免厌恶。

“做什么？”

京墨的个头高大，甚至气势也很强势，一时间把霍弘凡给吓得后退半步。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和昭昭说两句话。”

“哼，就你也配？”

京墨丝毫没有给他面子。

纵使他是长辈，是昭昭以前的师尊，是一宗之主。

但他行为道德败坏，纵女成凶，他实在不想尊重这样的人。

他不算长辈，只是天底下的罪人。

若是没有他的女儿，魔头又怎么会突破封印。

“这……我的确是错了的。”

霍弘凡打量着姜昭，眼神满是颓败。

这般心甘情愿低声下气的霍弘凡，姜昭没见过。

他在梦里被云央亲手杀死的时候，也不过是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