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实在是太过激了,不仅破坏了家里的和谐气氛,还让蒋安屿感到极大的侮辱,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儿子被人这样诋毁?
别说蒋安屿了,就连蒋大夫人也有点气愤。
“那个孩子毕竟是你兄长的骨肉,你怎么能在人家面前这么说呢?”
她用质问的语气说道,言语中充满了对蒋知暖行为的不满与愤怒。
蒋知暖一脸愤懑:“一个不要脸的人生的小杂种而已,若兄长乐意,有的是女人——”
她的话语充满了鄙夷,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震惊。
“蒋知暖!”
蒋大夫人不满地打断了她,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从小没在身边长大的亲生女儿:“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这样难听的话你都说得出口?”
蒋大夫人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责备,显然是对蒋知暖这种毫不掩饰的恶意感到非常失望。
她本是想劝蒋知暖别说那么难听的话。
京城的贵族小姐一个个都是温文尔雅,哪怕骂人也是委婉客气,像她这种直接粗鲁的说话方式,实在太丢脸了。
蒋大夫人觉得,蒋知暖的行为不仅伤了家人的心,更是让整个家族的脸面无光。
蒋知暖只听到了她最后一句,瞪圆了眼睛:“母亲这是嫌弃我从小生活在市井中?”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显然认为蒋大夫人的话语中带有歧视的意味。
蒋大夫人愣了一下:“不是……”
她试图解释自己并没有那样的意思,只是担心蒋知暖的言行会影响到家族的名声。
她还想解释,可蒋知暖已经愤怒地一把推开她:“你们明明就是偏袒蒋知煦那个坏蛋,你们所有人,包括你现在都偏向那个奸人和她生的杂种。好啊,你不就是因为觉得那个杂种是蒋家的继承人么?可是他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呢,这种小孩,死了也——”
一声脆响,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