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爸不在京城,家里没有长辈,我爸走之前把我们兄妹托付给了他,他就是我的长辈,平时,只要院里一有事,他就找我想让我出钱出力。只要我不同意,他就大帽子扣过来,说什么远亲不如近邻,说什么一个院的,就要互帮互助,他只出张嘴,却想让别人出真金白银,他还能落个爱护邻居的好名声。”
翁建树气得一拍茶几骂道:“确实是个奸恶之人。”
何雨柱继续说道:“他知道我从鸿宾楼出师了,在我已经在丰泽园工作的情况下,还多次劝我到轧钢厂食堂当学徒;说我家中没有长辈,聋老太太可以看顾我,让我多孝敬她,这样院没人敢招惹我;春节的时候,三番四次想让我和雨水跟他家、聋老太太家、贾家四家一起过年,就为了让我家多出食材;他在晚上堵在院门口,要求我把东厢房借给贾家住。”
他越说,屋里的人心里越气,唐清松说:“那你是怎么和他说的?”
“我当然每次都干脆拒绝了。最后,他让我借房给贾家时,我也没对他客气,把他摔了一个跟头,还骂了一通,都把他骂哭了。”
“该,就该揍他。”
“就从那次起,他才断了拉拢我的念头。就在人口普查时,他还想使绊子,不给我爸登记,当然,最终他也没得逞。”
五师叔夏玉良说:“真真是气死人了,柱子,我赞同你收拾他。”
“没错,既然他敢贪你家的钱,那就要承受贪钱的恶果。”
师兄弟们都这么说了,何大清也不再反对了。
见第一个目的达成,何雨柱又说:“自我经过调查,知道易中海和白来娣布局害我爸之后,我就恨上了他们两人,易中海我会报警抓他,但是白来娣么……”
何大清急忙问道:“柱子,你不会想要对付你后妈吧?”
“没错。我今天的第二个目的,就是想让你和她离婚,回京城工作。”
“柱子,没到这种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