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等有事了再罚他还有用吗?再说了,你知道他这是什么罪吗?他犯了贪污罪、敲诈勒索罪和诈骗罪,数罪并罚,没有四五年别想出来。”
“啥?这么多罪呀。”
“那是,派出所的人就是这么说的,咱们虽然是普通老百姓,但也要懂法,不能当法盲。”何大清的口才还是不错的,把何雨柱交代的话都讲了出来。
刘海中一挺大肚子,脸上笑得眼睛都没有了,语气认可的说:“没错,对于这种违法的行为,咱们要坚决抵、抵制,要,要和他,嗯,划清界限。”
想起在家里聊天时,大儿子讲的话,他现在就讲了出来,觉得讲的真不错,不愧是我的好大儿。
易中海进去了,那以后,自己肯定就是这个院里的一大爷,地位大大提高,所以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很好。
忽然,他又想到了一件事,何大清在轧钢厂食堂时,因为厨艺高超,让到厂谈生意的客户们吃得非常尽兴,可是帮了厂领导的大忙。
听说这何大清当时离开轧钢厂时,厂领导还很不高兴,如果自己再介绍何大清进厂,那自己会不会因此受到领导表扬,进而给自己安排个一官半职?
想到这里,他的心火热起来,嗯,到家和光齐商量商量,说不定真有希望。
东厢房内,林小琴已经泪流满面,对于未来更加迷惘。
透过窗户,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那里面,又有几个是好人?
我该怎么办?
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憋屈的过一辈子?
对于她这个家庭主妇来说,做出任何决定都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老何,你这几年受苦了,这好不容易脱身回了京城,可算是一件喜事,我看呐,找机会咱们要聚一下,庆祝你脱离苦海。”
何大清也是眼珠子一转,想起了和儿子聊天时他说的话,立刻接话道:“阎老师,你是想给我接风洗尘呀?”
“啊?”
阎埠贵懵了,这何大清不讲武德呀,我特么凭什么给你接风洗尘?
何大清也不和他揪扯:“我这是回家,有什么好庆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