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家酒楼没有雅间了,原来被叔叔伯伯们包圆了。
此时几个大老粗宛若沐猴而冠一样坐在那里,身躯有些别扭不堪,看的人很是难受。
都是一群武夫粗胚装什么文化人啊!
朱厚炜侧目看了一眼几名汉子,然后微笑着对徐光菡道:“徐姑娘,你怎么了?脸色有些不对的样子,身子不舒服吗?不行就改日在吃饭好了。”
“那怎么可……咳咳咳,好烈的酒,不错!”
不远处的二叔徐开疆当即大喝,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瞧一瞧你小子,下一次?下一次就吃你们的婚酒了!
好在他及时收住了话。
徐光菡赶忙对朱厚炜道:“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朱公子你点菜吧。”
朱厚炜哦了一声,对吃饭也没有什么讲究,随便点了几个家常菜。
“不错!小子知晓节约,不卑不亢,并没有身处贫困就显得自卑。”
几名叔叔伯伯一边吃菜喝酒,一边默默的点评朱厚炜。
“你认识他们吗?”
朱厚炜看着正在朝不远处盯望的徐光菡,轻声询问道。
徐光菡忙不迭摆手:“不认识,一看便是练武的汉子。”
这话也是试探试探朱厚炜的态度,都说读书人看不上武夫,可徐家就是武夫出身。
朱厚炜笑道:“练武也挺好的,强身健体,若有大成指不定还能入军博一份功业。”
“唐寅起初也不过只是一名儒生,现在在西北依旧有建树。”
“我自幼也寻过老师学了一些武术搏击。”
听到朱厚炜这么说,徐光菡笑靥如花:“真的啊,朱公子没有看不上武夫吗?”
朱厚炜摇摇头:“文人武夫,说到底都是为国朝效力,各司其职,国家缺了谁都不行。”
“好!”
大伯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好酒!”
“好烈的酒!”
朱厚炜哭笑不得,这几个家伙,怕是徐姑娘的长辈吧,就是演技着实有些拙劣了一些。
“这位公子乃读书人,竟有如此见解,着实令吾等佩服!”
“今日的饭菜,吾等承包了。”
二叔见缝插针,找个借口,直接提前去把单给结了。
“公子顺天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