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之中,并没有传出一点和范文博有关的消息,大家仿佛都在对一些事情守口如瓶。虽然闻函初口上说他被派了别的任务,但这个理由似乎有些叫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蹊跷。
姜悦滢对此始终半信半疑,但却又打探不到其他和范文博有关的消息,也只能够在诚惶诚恐之中继续等待待。
可在等待的过程中,她却又始终无法安得下心,甚至食不下咽寝难安。慕江吟为了安抚她,只能陪在她的身旁,劝说着他,叫她放下担忧。
直到凌晨,她安睡下了之后,她方才从他的房间之中离开。
回想着闻函初归来时候所说的那些话,慕江吟怎声想着都觉得事情有所怪异,心中的那一声不响的感觉,始终在环绕着,让她也无法安得下心。
为了求得一个真相让自己的内心平静,她也只能够在凌晨之时去往了闻函初的营帐之中,向他一探究竟。
“函初,是我。”
是夜时分,闻函初也没有入睡,听到了慕江吟的声音,闻函初起身,将帘子拉了开,并将她迎了进来。
“江吟,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呀,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慕江吟走了进来,环顾了一番,望着闻函初那桌子上点亮着微弱的烛火的灯,并走到了一侧那一张残破的座椅上坐了下来,“睡不着,想找你说说话。”
她又望了一眼那灯火,在那灯火的映照下,闻函初眼角眉梢那一缕暗含几分悲痛的愁容显而易见。
她当即便瞧出了他的心事,便凝起了神,细细开口而道:“这么晚了,你不是也没有睡吗,自从回来了之后,你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可是军营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没……没什么。”听得慕江吟这样问,闻函初的脸上闪过了一缕惶然,然而,很快便被他掩盖了去,并努力做出了一副平和如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