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也蹲下身，目光柔和地看着茶茶，声音低沉却充满温暖：“茶茶，无论你在哪里，我都是你的爸爸，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们会尊重你的决定。”

茶茶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认真思考。她的目光在裴清絮和顾宴之间来回移动，最后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妈妈，爸爸，我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吗？”

裴清絮和顾宴对视了一眼。

裴清絮轻声问道：“茶茶，你的意思是……？”

茶茶的小手轻轻晃了晃，声音清脆：“妈妈和爸爸的家都很近，我可以今天去妈妈家，明天去爸爸吗？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们都在一起了！”

裴清絮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

她看向顾宴，顾宴微微点头，低声说道：“如果茶茶觉得这样开心，我们可以试试。”

裴清絮也点了点头，轻轻捏了捏茶茶的小手：“好，茶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茶茶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太好了！我可以和妈妈在一起，也可以和爸爸在一起！还有大哥二哥三哥。”

顾宴的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当然可以，他们都很想你。”

裴清絮也笑了，眼中满是温柔：“茶茶，只要你开心，妈妈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