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松被我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他张了张嘴,想要继续争辩,却又似乎找不到更有力的话语来反驳我。
毕竟,他以往的那些所作所为,确实难以称得上是公平公正地对待每一位弟子。
此时,周围的气氛变得格外紧张,其他宗门的弟子们和长老们也都停下了原本的交谈,将目光聚焦在我们这边。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琅瑜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道:“长老,今日是宗门大会的好日子,何必与他们在这儿争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呢?莫要让这些琐事坏了咱们的兴致呀。”
琅瑜发话之后,目光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看向贺雪松。
贺雪松虽满心的气愤,却也不敢在此时再公然反驳。
他深知潋越宗的地位,更明白此刻若是继续与我争论下去,只会让自己在其他宗门面前更加下不来台。
于是,贺雪松只能狠狠地瞪着我。
他紧咬着牙关,双手也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可嘴里却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琅瑜见贺雪松不再吭声,便笑着环顾四周,朗声道:“各位,今日是宗门大会,本就是为了让各宗弟子切磋交流,增进技艺的盛会。些许言语上的摩擦不过是小插曲罢了,莫要让其影响了大家观赛的兴致呀。来来来,咱们还是将注意力放回台上的比试吧。”
说着,琅瑜便开始招呼着周围的人各自归位。
我已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致。
刚刚与苍云山那群人的一番纠葛,总归是扰了我的心情。
于是,我站起身来,对着身旁的薛倾和宋不言说道:“走吧,咱们回昭阳峰。”
薛倾和宋不言赶忙应了一声,恭敬地跟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