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感觉自己如此养尊处优,都要被他养残了。
“爱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可丢人的?”耶律烈说着拿起李清婉的小脚低头吻了吻,她身上每一处都白灿灿的,一双美足凝白如玉,如她的人一样香香软软的。
他的薄唇温温热热,胡茬还有一些扎人,李清婉被他亲得有些痒,拿另一只脚的脚尖轻轻地抵了抵他的肩膀,红着脸笑道:“你最烦了。”
耶律烈“哎呦”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肩膀佯装被她踢倒,整个身子歪斜,一副受了大力要从椅子上摔下来的模样。
李清婉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幼不幼稚?”每次都像逗小孩儿一样逗着她,把她像小孩子一样宠着。
耶律烈坐直身子,抓住踢他的那只玉足,直勾勾地看着她,低头重重地在她脚背上吻了几下,眼睛里跟带了钩子似的勾引着她。
李清婉向后缩着脚,笑道:“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亲嘴了。”
她面皮薄,“亲嘴”两个字刚说出来面红了脸颊。
“我偏要亲。”耶律烈很无赖地笑道。
李清婉撇了撇嘴,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耶律烈继续给她剪着指甲,“我给你的脚链怎么不戴了?”
李清婉耳根有些发烫,她在怀孕之前,耶律烈时常逼着她把脚链戴上,红色的脚链上有金色的铃铛,随着耶律烈的动作时快时慢,铃铛的声音伴随着她无措的娇吟,再加上耶律烈的沉闷的声音和轻柔细哄,每次都要响很长很长时间。
那一幕幕,想想就让人面红耳赤。
见李清婉红着脸没有回答,耶律烈继续说道:“最近不戴也罢,等孩子出生后再戴,我喜欢听那个响儿。”
听耶律烈将这样羞人的话说得这般明目张胆,李清婉不禁斜睨了他一眼。
待剪好指甲,两人便准备安歇了。
床帐放下,耶律烈坐在床沿看着正在整理发丝的李清婉,笑道:“婉婉,你看的书在哪儿,咱们一起探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