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种货物,算比较贵重,都是不隔夜。
在地下交易场所,本来就不合法,贵重的货品不连夜运走,会有很大的风险。
小偷小摸、黑吃黑,屡见不鲜。
贩卖这种物品,要是说不清来源,谁敢去报案?
赵长河并没有急着回去。
他看着陆明洲,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明洲啊,咱们县动物皮毛走私,有点猖厥,你是不是知道点啥?”
陆明洲嘿嘿一笑:“瞧您说的。莫非是怀疑我走私这些皮毛?我可跟您说,我想要会自己打,这些东西,我瞧不上。”
赵长河瞥了他一眼:“插科打诨,心里有鬼。也就是我懒得跟你计较,这些毛皮贩子,你少来往。他们长年跟对岸打交道,说不定就有敌特分子,影响你的前程。”
陆明洲心神一凛,知道他说的是实情。
他连忙点头:“赵书记教训得是,我会注意的。”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些老狐狸。
有可能,他们不是不知道三合屯,极有可能是在养鱼。
至于目的,不言而喻!
也许,没有今天自己这茬,这鱼还可能继续养下去。
但出了这事,未免要打草惊蛇了。
但赵长河跟岳天洋,还是愿意这么干,足以说明他们对自己的重视。
呼玛县县城,是一个巴掌大的地方。
李武斌并不是被秘密扣押,也没有特意封口。
晚饭时分,周不二就知道了。
他手一抖,饭碗掉在地上,雪白的米饭洒了一地。
他虽然是东北人,却更喜欢吃米饭,多年来一直如此。
“啪!”
他把筷子一甩,破口大骂:“蠢材、愚不可及,叫他不要轻举妄动,陆明洲那么好对付,就不用等今天了。”
周志文放下饭碗,忧心忡忡地说:“父亲,现在还能救李师弟么?”
周不二更生气了,胡子都翘了起来:“救?怎么救?那个王自力,有点小聪明,没有大智慧。自己逃脱了,好死不死,躲回家里,把他供出来,现在是铁证如山!”
周志武紧紧地捏着调羹,用力过猛,“啪”地一声捏断了,他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