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敲棺犹诘问:
"可堪仁术换尸身?"
“呵,”解雨晨抬起手遮住了眼睛,掩藏住眸中的恨意,“他还说了什么?他是怎么死的?”
刘和平的嘴唇抖动了一下,“他托我跟您说,一旦开始,就是不可逆的,珍爷需要尽快过去。我爹他不是想要逃避,实在是寿数如此,他已经油尽灯枯了。”
“上次制丹,他就想跟您说来着,实在是您走的太快了。”刘和平垂着头,低声道。“珍爷,这次由我来给您把把脉吧。”
解雨真看了一眼解雨晨,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的先解决问题。
又来到那间特制病房,刘和平把手搭在解雨真的手腕上,“脉形宽大,来盛去衰,如波涛汹涌,多属阳热亢盛。珍爷近期进补太过了。”
他蹙起眉看了一眼解雨真,“进补太过,导致的肝阴不足,肝阳过旺,向上冲逆。最近您应该头痛眩晕、急躁易怒、失眠多梦。”
“您现在内在失衡,激发了蛊毒,只是现在症状还很轻微,要撑到合适的时候还是可能的。”
“真的吗?”解雨真伸出左手掐住刘和平的脖子,“我和哥哥的医术没你强,但是,我和哥哥看人的水平确是比你高多了,是谁?”
刘和平惊诧的看着他,“珍爷,我不知道谁,我只是问实话实说。藏海花制成的丹药……”
“谁跟你说我吃的是你们做的丹药?”解雨真歪了歪头,“我自认对你们还不错,怎么这么想进步?我这唯一的活体想多观察观察?”
“半春门出来的人,可不止你父亲一个。是谁给你的勇气来这糊弄我们。你爹都怕的服毒自尽了,你怎么这么大胆呢?”
“珍爷,杀人是犯法的,我只是在您这工作而已……”
“那些人是这么跟你说的?哈哈哈,看来是我的错,杀人当然是犯法的,但是杀你的又不是我们,关我们什么事儿。”解雨真松开手,站起身,“你走吧。”
他伸出刚刚掐着刘和平脖子的那只手,看了看,转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从这里出去,你被解雇了,还有你那些师弟。”
刘和平飞快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过了不到两分钟,走廊里传出尖叫声,接着就是扑通扑通重物倒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