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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
本该午饭休息的时间,整个生产队员却端着饭碗,举着窝窝头站在打谷场瞧着热闹。
杨晓晓嗑着瓜子在树荫下,悠闲的瞧着两人的热闹。
可把附近的知青瞧得眼热。
“杨…知青,你不是被赶出家门了吗?我咋瞧着你好似一点都不伤心啊?还有瓜子嗑!?”
“这有啥,我是离家了,又不是判刑了,几分钱一斤的瓜子还是嗑得起的。”
众知青:……瞧瞧,瞧瞧这精神状态,哪有一点弃妇的觉悟。
前方,两人反手绑在身后跪在地上,胸前挂着破鞋,接受着队长和众队员的批斗。
直到下午上工铜锣声敲响,两人才被关了起来。
隔日正午。
两人又被拉出来游村,竟还有些大娘专门提着金汤水等候在了一旁。
杨晓晓见此:……心有余悸,好在原主没被泼过。
当吴音被泼了重重的一瓢金汤时,她瞬间呆愣傻了,望着面前的妇人,即刻就要冲上去打人。
岂料还未走进,又是几瓢金汤罩头泼下。
连压着两人的人手都闪到了一旁。
黄得福倒是未曾被人泼,再怎么的也是一个村从小瞧着长大的,再一个,黄得福也是村里出了名了二流子,谁也不想给自己找事。
而最没让人想到的是,泼吴音泼得最欢的竟是谢婆子和谢翠花,可让一众外人瞧足了热闹。
“黄得福——你还能不能管管你妈和你大嫂了?我招她们惹她们了?”
“妈,大嫂,你们这是干啥?”
“你们干啥泼音音?”
“逆子,你管的着?人家泼得,我咋就泼不得了,我就要泼,泼死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大队长:“行了行了……粪水多了没地用是不是?庄稼不需要浇了?”
“黄婆子,听说你们连夜将杨知青赶出了家门,如今这好不容易进门的新媳妇,怎么的?又不满意啊?”
“没…没呢,大队长,我妈就是跟她闹着玩呢,我妈思想旧,习惯给新进门的媳妇立威,这叫什么,哦,打则深,责之切,这泼肯定是爱啊,嘿嘿……”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