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表面再怎么得意,也不过收刀俯首,仰人鼻息罢了!”
陈皮坐在长椅上,脸黑的如釜底一般,头都没回就怼了回去:“死瞎子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隔着这么老远就能闻到你身上几乎发臭的酸味!”
跟在江落身后追来的管事,见此一幕眼观鼻鼻观心,擦了擦额头热汗,又退了出去。
江落听着周围风声,大抵了解这座仓库的结构,凑到陈皮身侧嬉皮笑脸道:“哥哥有了小嫂嫂这么久不来看我,我这做弟弟的不得来看看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陈皮将碧玺放入怀中收好,抬手将凑过来的脑袋推到一旁:“滚,别跟只狗一样凑过来!来有事就直说!”
江落沉下脸,乌黑眼珠在眼皮下翻了个白:“就是因为没事没乐子才来寻你,要不你以为我来做甚?”
陈皮被噎,脸色也冷了下来,“那就赶紧滚,我这没乐子给你寻。”
江落倚在桌子旁,歪头低声道:“有没有乐子又不是你说的算。”
陈皮向来捉摸不透这疯瞎子心思,冷冷盯着他:“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一次......”
江落一屁股坐到长椅上,不耐打断:“行了行了,兄弟一场,我还能在这发疯杀人不成?”
陈皮感受到隔着衣物碧玺微凉触感,咬住后槽牙,这才忍下想要跟死瞎子'决一死战'冲动。
江落听了会外面伙计不停卸货搬货喧嚣声,刻意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问:“我听说二月红为了他夫人已经许多年不做地下买卖,如今你是接替了红府全部地下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