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福堂的事情解决了,有单和在,学徒们都安安分分的学医做活,没再闹出像之前的事情。
周翎宁三月里回了一趟别苑,待了半个月。江玟和其她夫子们轮着给她授课,从早到晚,一日也不曾停歇。
映景看在眼里,很是心疼:“殿下,要不要休息一天?”
周翎宁看着书,摇摇头:“书到用时方恨少,过两三个月还要去苍梧郡,能让夫子们授课的时间不多了。”
映景劝解:“陛下并未对太傅大人有所安排,殿下何不将太傅请到苍梧郡去?。”
周翎宁看着他,失笑:“每个人都对自己的人生有所规划,我怎么能以强权压迫,而且太傅即使愿意去,她也六十多岁了,舟车劳顿,不妥不妥。”
映景微微蹙眉:“是仆考虑不周了。”
周翎宁道:“嗯好了,知道你担心我,我心里有数,累了就休息了。你不也是?刚从绣坊回来,也不说下去歇着,就过来站班。”
映景抿唇笑了一下。
能陪在殿下身边,对他而言就是最好的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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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学子惫懒,南湖书院对学子们每月听了多少课都是有要求的。周翎宁不想显得自己特殊,每月就按最低要求听。
陈亦玉和向晚霜都做好了走科举道路的准备,在书舍用功,经常见不到人。
还好叶空青和周翎宁同住在竹院,所以只要周翎宁回来,两人就日日相见,一起去食舍,一起去上课,让周翎宁有种回到上辈子上学的感觉。
“江夫子今年没来吗?”
叶空青拿着一个长盒子来到周翎宁的屋里。
周翎宁连忙请她坐下,叶空青顺着她的力道和她坐在一起。
“啊,是啊。”
周翎宁揉了揉太阳穴,心下叹息,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来圆。
叶空青说觉得有些可惜,去年江夫子给他解答过很多疑惑呢。
周翎宁扯了一抹笑。
江玟今年一直在别苑待着,本来也想来书院的,但因为她年初时身体稍有不适,虽然现在好了,但医师不建议她长途奔波,便被其她人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