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牛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手中的柑橘散发着清新的果香。窗外，京城的霓虹在雨雾中晕染开来，如同他此刻复杂的心绪。
"东方家族？"他低声自语，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玻璃，"难怪..."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叶子汐"三个字。李铁牛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十七分。
"喂？这么晚了。"他按下接听键，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想我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叶子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董事会明天下午三点召开，主题是讨论你在总部大楼当众打断朱大倡腿的事情。"
李铁牛挑了挑眉，柑橘在掌心转动："犇禀的手笔？"
"除了他还能有谁。"叶子汐叹了口气，"爸爸联系了几位董事，但大多数人都推说已经休息，明早再谈。这很不正常..."
窗外的雨滴拍打着玻璃，李铁牛的目光落在远处东方集团大厦的轮廓上："有多少董事站在犇禀那边？"
"至少六成。"叶子汐的声音低了下去，"如果表决通过，就算爸爸是董事长也保不住你。"
柑橘的清香在房间内弥漫，李铁牛突然笑了："正好，我明天上午要招一批新人。"
"现在招人？"叶子汐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董事会下午就开了！"
"相信我。"李铁牛的声音沉稳有力，"帮我跟人事部打个招呼，安保部招人我全权负责，不需要他们插手。"
挂断电话，李铁牛立刻拨通了郭峰的号码。三声铃响后，电话被接起，郭峰的声音清醒得不像半夜被吵醒的人："铁牛哥？"
"明天上午九点，带着兄弟们到叶氏集团应聘。"李铁牛简短地说，"全部安排进安保部。"
"明白。"郭峰没有多问，"需要带装备吗？"
"常规的就行。"李铁牛想了想，"让陈矢负责对接，他熟悉流程。"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李铁牛坚毅的侧脸。东方家族...这个盘踞京城多年的商业巨鳄，为何突然对叶氏集团感兴趣？仅仅是为了商业扩张，还是另有隐情？
与此同时，犇禀的办公室灯火通明。他站在窗前，手中威士忌的冰块已经融化大半。办公室门被轻轻叩响，人事部主管朱大倡拄着拐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