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家躺了几天,身体逐渐的开始好转。
只是下面的小兄弟自从出院以后就一直没有动静,甚至想尿尿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尿了。
一开始的时候可把许大茂给吓坏了,以为自己这家伙事儿坏了,后来慢慢的有了一点知觉。
不过也仅仅是上厕所有了知觉知觉而已。
至于其它的事儿,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与此同时,令许大茂烦闷的还有何雨柱。
这何雨柱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还天天该上班上班,该练功练功,而且早晨去和何雨柱学习广播体育的人似乎又增加了,连后院的两个邻居都跟着一起去练了起来。
之前自己布置的这么精密的计划,现在好像是一颗扔进了大海的石子儿,连一滴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许大茂百思不得其解。
…………
这一天周六,院里的工人们都休假,三大爷像往常在院里东摸摸西转转,眼睛时不时盯着大门口,就看有没有邻居买东西回来。
中午,转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果然看到了一个拎着布袋进来的身影。
看到那鼓囊囊的布袋,阎埠贵眼睛一亮,不过当看到进来的人的时候,阎埠贵有些疑惑的又上前。
“姑娘,你找谁啊?”
听到阎埠贵的声音,年轻女孩儿吓了一跳。
主要是阎埠贵一直在角落里晃荡,而且走路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