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姝的声音响起，仿佛又在霍凌晨的心里狠狠地刺下一刀来，找他感觉到自己痛得有些窒息，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朝着后面退了两步。

大自然知道棠姝此话意味着什么，上一次棠姝生病晕倒时，霍凌辰在他的床边亲口发誓，只要棠姝能够好起来，他愿意从棠姝的世界里消失。

后来棠姝真的好了，从昏睡当中清醒了过来，可是霍凌辰却始终都做不到远离棠姝分毫。

他对不起棠姝，所欠下棠姝的债，从上一世便开始了，所以他们之间又怎么可能轻易的便断绝了任何的联系呢？

“姝姝……”霍凌辰满眼近是伤痛的看向棠姝，是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向他说些什么。

但是他上辈子伤害棠姝伤得太深了，今天又怎么有脸求得棠姝对他的谅解呢。

“殿下，您还是叫臣女名字吧，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有熟悉的可以互相称呼对方的小名的份。”棠姝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

现在，一旁的沈千羽心中更是经得不行，虽然说辰王殿下如今皈依佛门，对人也比以往更加亲和些，各级院士如此，也无人敢在辰王殿下的面前如此放肆。

只是看着眼前的棠姝，却好像全然不把辰王殿下放在眼里，说话句句带刺不说，语气之间也听不出有半点对辰王殿下的恭敬。

而辰王在感觉到棠姝对他的不敬，也没有半点恼怒，而在他的面前，充满了卑微之色。

这叫沈千羽心中，不由得产生了深深的疑惑之色。

眼中更是充满了考究。

他在离开京城的这些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吗？

可是没听说过棠姝和那辰王定下从前有什么联系啊？

只看着这两人之间的样子，像是似乎熟悉了很多年，而且更像是有着什么解不开的仇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