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路口右转。”
徐刻充当起了导航的角色。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纪柏臣十分钟就开到了,目的地是一个小区。
是徐刻的家。
纪柏臣猛的一个刹车,徐刻随着惯性晃了一下。
下一秒,纪柏臣扣住他的后颈,发疯似地吻了上来。
纪柏臣的吻里带有强烈的侵略性,冰凉的翡翠扳指蹭过徐刻锁骨,纪柏臣解着他的衬衣。
徐刻握住纪柏臣的手,用眼神拒绝纪柏臣:他不要在车上做。
“你怎么这么金贵?”
这是纪柏臣第三次说这句话。
下了车,二人一路干柴烈火的吻进电梯。
电梯监控被视若无睹,失态的纪柏臣单手抱着徐刻,将人抵靠在电梯壁上,另一只手抬起徐刻的下巴亲吻。
清冷矜贵的皮囊被撕开,眼前的人分明是个西装暴徒。
电梯到七楼,徐刻打开房门的一瞬,纪柏臣“砰”一声合上门,掐着徐刻下巴,再次发狠地吻上他的唇瓣。
徐刻脖颈紧接着一凉。
纪柏臣反复碾着腺体的位置,试图寻求抚慰。
徐刻又一次咬破了纪柏臣的唇,舔着唇瓣上的血,仰头直视,第二次提出他的请求,“腾一天时间给我。”
徐刻不仅金贵,还得寸进尺。
这说是请求,更像是威胁。
纪柏臣眼眸幽暗,手摸上徐刻发红的眼梢,“等我从M国回来再说。”
徐刻知道,这是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