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成纵真狠心。
官行玉眼眶湿湿的,这两年里腺体受损时发情期的疼痛是他吃药熬过来的,哮喘发作摸不到喷雾剂时,是徐刻在救的他。
闵成纵好像真的走了。
飞机飞出华盛顿后,官行玉才抽回目光。
徐刻在飞行两个小时后起身去上了个厕所。漫长的国际旅途徐刻叮嘱空姐不要打扰后阖眸休息。
飞机飞行八个小时后,机舱外一片漆黑,大部分的乘客都睡着了,徐刻也不例外。
飞行的第十个小时,徐刻被空姐喊醒。
“您好,请问是徐先生吗?”
“是。”徐刻微微掀开眼皮,嗓音黏哑。
空姐压递来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一排字:机长身体突发不适,东和民航希望得到徐先生的帮助。
飞机起飞前,乘务员会看乘客名单,有些乘客后面是有备注的。徐刻的名字后面就有备注。正因如此,他才知道徐刻是飞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