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什么?”纪柏臣声音沙哑。
“你的戒指……”
徐刻话音未落,拇指的上半截虚虚地挂上一枚铂金戒指。
是纪柏臣的戒指。
“洗澡前摘下来了。”纪柏臣淡淡道。
徐刻嗯了一声,心脏放回原处,将戒指重新戴回纪柏臣的无名指,手指交握着阖眸。
纪柏臣微微侧身,另一只手搭上徐刻的腰,声音寡淡,没什么请求的意思,“手冷。”
手冷自会找地方暖,这是人的天性,而纪柏臣不需要去顺应天性。
徐刻抬起纪柏臣戴着翡翠扳指的手,用唇瓣一点点地吻,柔软地唇擦过粗粝的指腹,是一种带着情色的邀请。
纪柏臣笑着说:“唇也会抖?”
“嗯……”徐刻说话时,牙齿磕碰着纪柏臣的指腹。
纪柏臣一点点撑开,用力地、发狠地、深入地亲着徐刻,徐刻的唇瓣被舔、弄着刺痛,他薄唇翕动,咬住了纪柏臣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说是咬,更像是纪柏臣将翡翠扳指送进他齿间,赠他玩的。
纪柏臣推合着徐刻的下颌,没有将翡翠扳指取回来的意思,只是平静地呼吸着,“睡吧。”
“……?”
-
次日一早,徐刻将扳指洗干净重新戴回纪柏臣的拇指,下楼吃了早餐,载纪柏臣去东和大厦工作。
车内还残余着Omega的示好型信息素,纪柏臣目光幽冷地盯着徐刻发酸的下颌,神情淡淡。
徐刻察觉到了纪柏臣的异样,“怎么了?”
纪柏臣:“没事。”
徐刻想了一会,解释道:“她没有坐副驾。”